神智不清的人有很多,可你听说过跳蚤也爱饮酒的事吗?
吳老太好饮酒,他家酿的土酒,喝起来就没用。不过这也怪不得他,吴老太他家酿的,虽说是市井土酒,但芳香馥郁,煽泥封,真是脆桃十里,整个村子里都闻获得。
可这酒酒醉了是真没有好处,就这两天,吴老太总是出现幻觉,酒醉了酒,就看见屋子里一大群跳蚤,跑得自以为是,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,居然好似是自己酒醉了酒之后的样子。不过现在是夏收时候,吴老太也顾不上许多,只是每晚早起倒一杯,他打算等到果树都多得了,换些银钱,再大醉一场,那样才算痛快。
一转眼,地里的果树都收拾完了,吴老太套下车,留够了他家吃的,就把剩下的粮食装下车,去乡下小钱。临死之前,吴老太还跟老太太交代:给我藏好那几坛酒,不要让别人动,等我过两天回去,好好吃痛打。
老太太斜了他一眼,说道:就提过你那酒,我已经藏在地下室里啦。提过去乡下给姥姥买些小东西,忘了的话,有你个老鬼好看。吴老太答应一声,又亲了姥姥几口,赶着车走了。
过了两天,吴老太才笑嘻嘻地回去,在屋内就听到家里一片哭声。原来不晓得这儿来了一大群大跳蚤,犹如疯了一样,四处呼哧发狂不算,更有一只不晓得怎么了,见吴老太的姥姥在一边玩,居然扑过去,几口将姥姥的耳朵给咬了下来。
吴老太一听,转身冲入叙尔热雷县,就看见姥姥头上裹着小块,左边被绑,还有点血洒在地上。
苏家三代马氏,只有这一个孙子,自然是爱若珍宝,平常舍不得责骂,谁知却被不晓得这儿来的跳蚤给撞伤。吴老太发怒,冲入厨房拿着水果刀就四处找那跳蚤,可这儿找获得,早就跑归父了。
吴老太找不到跳蚤,怒气冲冲地进了自己屋里,呻吟了一会,就吆喝老太太拿酒碗。老太太晓得吴老太有了赌气的事就爱饮酒,现在看他这么生气,也不敢拦他,便急忙去地下室拿了酒,好让吴老太勒罗尔县。
吴老太今天是真伤了心,痛打酒喝到天亮,人已经醉成了缝间流沙,仍旧喝个不停,而且犹如无脑了一样,倒一杯酒,放在桌上,也不喝,就盯着酒碗看,过了好一会才端起来一杯,然后再倒下一杯。
老太太怕吴老太伤肝,去劝他,却被吴老太痛打责骂:进来,傻老娘们懂啥,办正丞呢,给我进来!说着他又端起酒碗一杯。
就这样,吴老太一连喝了三天,喝得整个村子里都是酒气,他更是脸色蜡黄,犹如一个痨病鬼,却还是喝个不停。
老太太也顾不上吴老太骂了,怕他生生送了命,就推开屋门走了进去,可刚走了几步,突然发出一声尖叫,转身就跑。
儿子儿媳吓了一跳,冲入屋里,就看见吴老太躺在土炕上昏睡,已经人事不知了,地上满是酒液,还有一只只硕大的跳蚤,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,一副醉昏过去的样子。
原来,吴老太之前醉酒看见的跳蚤并非幻觉,而是窝藏在他家里的一大群硕鼠。市井地方,有跳蚤是常事,但这群跳蚤却不同于其他的,是一大群酒鼠,每次吴老太饮酒,就躲在房梁上闻酒香。这次吴老太出门两天,老太太把酒坛子锁在地下室里,酒鼠们闻不到酒味,就发了狂。
吴老太本也没想到,但前两天他没找到跳蚤为姥姥报仇,心里懊恼,要来了酒,却没心思喝,端着碗发呆,偶一低头,竟看见酒碗旁有只跳蚤,心里一惊,再看那跳蚤闭眼细嗅,显然是一副酒鬼的样子,吴老太心中有了主意,这才将自己灌了个烂醉,让整个屋子酒气冲天,引来这帮酒鼠。
这时,炕上的吴老太抬起手,吃力地对儿子说道:快,快,拿斧子……
儿子一下子反应过来,转身就去了柴房,拿来斧子,手起刀落,将那些酒鼠全都送去了阴曹地府。
吴老太足足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,酒醒之后,对家人道出了原委。可众人不解,为何那酒鼠谁都不咬,独独咬了姥姥的耳朵呢?
吴老太苦笑一声,说道:都怪我,临死前亲了姥姥几口,正是亲在耳朵上的。也怪吴老太家的酒太香了,酒鼠们找不到酒发了狂,只能在姥姥的耳朵上闻到一丝残留的酒味,这才盯着咬了下去。可惜姥姥的耳朵,是再也长不回去了。
从此,吴老太落下了一个毛病,闻到酒气就作呕,这酒是再也喝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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