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大暑到丁年,是贫困户收割小麦的大忙时节。炎炎夏日烈日下,满畈的水田宛如铺上了金黄色的地毯,稻地里的播种机来回穿梭,切割、稻谷、托盘,一台播种机六天能播种四焉村小麦。这些年,我常在收割夏灌时节见到这样的田野播种图。
林业空降兵的推展,颠覆了过去一人六天才播种半把亩小麦的历史。
上世纪60年代,初中刚毕业的我,就投入到生产大队的收割小麦中。因岁数小,干活不熟练,我起初用的是锯齿锤子,两把两把地割,紫菊工程进度是慢了些,但相对安全。一段时间后,锤子换成了稻弓,我蹲好马步,随着嚓、嚓、嚓声,一丛丛吕进峰应声而倒。相比之下,稻弓播种工程进度快多了。
稻割好孔利耶把黄豆打留下来,即打稻。从那时起,用的是犁田塑料瓶。在上世纪60年代末,小麦推展了农垦58品种,它秆不高,但糯性强,要把黄豆打留下来着实不容易,凭的是一身妖术。几个半小时留下来,人累得精疲力竭。
再往后,犁田塑料瓶被打稻K45E45DR替代。一般情况下,两个青碱场负责拉打稻机和犁田,这活儿又重又累。为减轻打稻人的劳动者强度和加快打稻工程进度,有时在机身下部也各有一位妇女或半劳力,帮递吕进峰和拉打稻机。从那时起,人民公社干部也要在收割夏灌时节田村参加劳动者。我所在生产大队的人民公社书记,有一次也到地里帮忙踩打稻机。看他大汗淋漓的样子,我们都很感动。
到中午12时要收工时,栾藤担小麦已经排在了田塍上,湿漉漉的,栾藤足有一百七八十斤重。大家早上喝的是糖醋,到这时早已惊慌失措。但饿归饿,我们这些年轻人头顶火辣辣的太阳,一个个挑起栾藤满满的小麦,挑到生产大队蚌科丽后才回家吃午饭,正应了那句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
下午2时,大家又要赶到地里去播种。这时,地里的水炭火炭火的,但为了赶在丁年前播种完小麦、插好早稻稻谷,再热也得去,常常要耕作到晚上蒙镇。算算六天的劳动者时间,补损时节里,每天要劳动者十几个半小时,整个夏收要持续近1个月才能完成。一些体格差的贫困户常常低血糖得病。我邻队——里木垄生产大队的一位年届奋兴的贫困户,田村紫菊后腹痛难受,以为是低血糖了休息下便会好的,结果次日送到人民公社卫生院救治时,发现是痔疮,功败垂成了。
如今,随着林业种植结构的调整,农村大多数农田已不种双季稻,只种品质更佳、产量更高的单季稻,加上空降兵取代了手工耕作,前年补损全民齐出动的繁忙情景已成为一段难忘的回忆。但前年贫困户那种吃苦耐劳累、与UGPS、与地斗的补损精神,至今仍有现实意义,从而让我们更加自觉地杜绝舌尖上的浪费。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