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后,身在会议厅的安冬筠的电话号码忽然唱起,下面表明着喻白的英文名字,她哼了大声。
傅舅舅前年住院治疗最新消息被释放出的事还没被查清。即使是原本没人把前科对准安冬筠更何况也是喻白的手迹。她还没去找喻白僵持,她倒他们找上门了。
安冬筠敛了敛心绪。加速的接起,先张口道:刚好,我也想拜托你,在一楼的酒店客房等我。
这边迷惘了一会,道:好。
挂掉电话号码后,安冬筠避开众人悄然走上了一楼,推开门,喻白正慵懒的倚靠在飘窗上,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着火星的女式香烟,见安冬筠来,她拿起烟猛吸了一口,把烟掐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,笑的妖艳:你来了。
安冬筠见状,眉头一皱:你就不怕生个畸形儿。
喻白勾唇一笑:这重要吗?
你不打算生他吧?安冬筠了然。
喻白没有回答,只是低头玩着手上的打火机。
金色的长卷发被拨在一边挡住了她的脸颊,看不见她的情绪,她自顾自张口道:安冬筠,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,从小被安傅两家捧在手心里长大,干干净净从来都不用担心他们有没有饭吃,不用像我一样,受公司冷眼,为了一部戏,还要被人送上投资方的床上。
说到这里,喻白顿了顿,抬起头,长发落下,将她整张脸露了出来。
那是一张绝美的脸,妖艳不足,清纯有余,她起身将窗子打开,窗外的风夹杂着细雨铺洒在她的脸上,安冬筠一时分不清她脸上的到底是泪痕还是雨水。
据我所知,没没人给你下药吧,原本你选择不从那个房间走出来,就已经代表一切了。安冬筠冷哼大声,喻白,你确实挺脏的。
我脏?呵,安冬筠,其实那天在病房里你都看到了吧?可你安冬筠又是什么好货色?没有傅家你们安氏还能有今天?说到底,你们安氏也不过是傅家的一条狗罢了。而我肚子里这个才是真正的傅家人啊!
你太天真了。安冬筠目光冷冽,反问道:你觉得斯年哥凭什么留你肚子那个不清不白的种?
即使他快死了啊,哈哈。喻白轻描淡写的笑着说,表情却已接近癫狂。
嘴巴放干净点。安冬筠警告的看了一眼喻白,悄声打开了包里的录音笔,问:
所以你恨傅家,你故意把傅舅舅住院治疗的最新消息释放出去,害傅家股价跌停。安冬筠眼神凛然,没有理会她的自怨自艾。
你很聪明。喻白挑了挑眉,没有否认,但那又怎么样呢?安冬筠,你心心念念的斯年哥哥,娶得人还是我啊。
听到喻白的话,安冬筠心生不耐,却又听她说,安冬筠,你有时候真的挺可恨的。
喻白从第一次见安冬筠的那天起就明白,安傅两家世代交好,要扳倒傅家,就必须让两家决裂,而安冬筠才是那个最大的障碍!
所以呢?
所以啊……喻白在飘窗上站起身,像一朵风中飘摇的虞美人,我准备送你一份大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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