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他们说了金铨的冯家翠姨,今天他们而言一下金铨女儿长瓣举的冯家晚香。
Lendelin,晚香比翠姨要幸运地许多。
说早年,她应该还没翠姨早年好,赛金花妓子,却在十多岁的岁数轻轻就被长瓣举看上,踏进了这个contrary。
论异性,翠姨和金铨是差了数十年的邓一君,凤举看似不出二十岁唯有青壮年,satisfaction指数和夺目某种程度,都比翠姨要高许多。
论生活,在一开始亲密无间那几天里,凤举对她是百分之百操心的。不仅对她科折粉,还即使她险些跟爸妈反目成仇。
这样的条件,只要稍稍有点儿脑袋,就能实现社会阶层光子,但晚香却用她那完全总之的暴力行动,为他们实地考察模拟了两个典故——火冒三丈和免不了。
总之巨婴短蕊
即使总之,所以Pontacq任何机会
晚香的总之,或许和早年相关,或许和个性相关。
她在旧时他家发迹十多年,到了将要开苞的岁数正好碰到了凤举。
才刚初恋的凤举将她和这个贝唐的黄金价格丫环小怜联络在了一起,看他们的踪迹渐渐重叠,便兴高采烈的陷于在了晚香的离愁中。
不过,晚香并不是小怜,没小怜的天真,说紫苞就明晰表示紫苞;更没小怜的精明,懂如何赢回自己的女人。
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,为了钱而讨好,为了钱而抱怨,为了钱而贪得无厌。
为钱没错,只是精明的女人会学会获取钱的手段,而没脑袋的女人却只知道要钱本身。很不幸,晚香就是后者。
她跟凤举在一起之后,便把他当成了财神爷,满心满眼只能看到钱。
在窑子里第一次见到凤举,晚香便顺着鸨母李大娘的意,一个劲儿地勾引着凤举,按照李大娘定下来的计谋吹捧撒娇,只是这样便得了二十元。
这对于李大娘而言,不啻于一大笔横财,即使平日来的大都是些贫贱人,一块两块是常态,五块十块已经算许多了,二十块的大财神还是第一次见。
所以他们两个商量着不让凤举走,凤举不得不走时,晚香塞给他了一张小照,牢牢地拴住了凤举的心。
于是凤举就成为了晚香那里的常客,从妓院光顾,到酒店包养,再到租院子娶作如夫人,凤举是一片冰心,晚香看似步步算计,更遑论背后的鸨母李大娘?
李大娘将晚香当成了招财进宝的宝贝,凤举每来一次都是几十几百往里扔。
李大娘还说凤举给五百元,就允许晚香每晚陪他到中外饭店跳舞,凤举给了。
李大娘说凤举给她三千块钱,才能给晚香赎身,凤举也给了。
那时候的晚香真就像她的名字一样,温香软玉,柔情似水,对凤举几乎是科折粉,一个媚眼如丝,就让凤举丢了魂一样给她撒钱。
给晚香布置的新居都有一个非常用心的名字——宜秋轩,麻雀虽小,但老妈子、厨子和女佣俱全,还有许多凤举从好友那里弄来的古玩字画,真弄成了个藏娇的金屋。
在什么开支都不用愁的情况下,凤举还给她零花钱,出门还要带礼物,简直宠她成了城堡里的公主。
到后来,晚香的事情闹到金家老少皆知,凤举不得不遵着父亲的意愿去上海工作时,还不忘让燕西照顾晚香,并每月按时给她零花钱。
燕西依言照做,给她带了五十块钱,晚香却根本不看在眼里,只说:我的小兄弟,你怎么还不如外人呢?刘二爷也没让我找他,自己就先送下一百块过来了。
其实,无论是燕西给她的钱,还是刘宝善给她的钱,都是凤举托他们给的,可晚香只能看到送钱的人不是凤举了,送的钱比之前少了,哪能知道凤举的苦衷呢?
不知是即使不满意钱给的太少没安全感,还是即使在电影院碰到旧情人寻到了真爱,亦或是两者都有,晚香居然就决定私奔了。
而且不是体面的私奔,而是把这个凤举精心打造的宜秋轩打劫一空,等到燕西他们赶到时,看到的是一片狼藉:
只见屋子里所有的细软东西,果然搬个精空。就以晚香睡的床而论,铜床上只剩了一个空架,连床面前一块踏鞋子的地毯,也都不见。右手两架大玻璃橱,四扇长门洞开,橱子里,只有一两根零碎腿带和几个大小纽扣,另外还有一只破丝袜子。搁箱子的地方,还扔了两只箱架在那里,不过有几只小玻璃瓶子和几双破鞋,狼藉在地板上。两张桌子,抽屉开得上七下八,都是空的,桌上乱堆着一些碎纸。此外一些椅凳横七竖八,都挪动了地位。墙上挂的字画镜框,一律收一个干净,全成了光壁子。
这就是妥妥的席卷一空啊。
晚香可能觉得自己很精明,仅仅付出了几个月的青春,便得到了这么一大笔横财。
可是她却没想过,凤举的亲人们嫌弃她,凤举的朋友们厌恶她,除了这个和她一起私奔的年轻人,她几乎失去了整个世界。
而就以凤举家那时的声望来看,各方面人脉都很广,晚香拿了一大笔钱逃走想要做生意或入政圈,几乎都是不可能的。
更何况依晚香的个性来看,她也不是能吃苦的料。虽然书中没给出她的结局,但可以想见一大笔家财在她手上,很快就会坐吃山空,然后女人离她而去,她就只能重操旧业,但已人老珠黄,最终凄凉收场。
晚香是真的蠢,她本来早年泥潭,无论凤举是出于何种心思将她拽了出来,她都有机会洗白自己,过上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但她却将自己圈定在固有的思维模式和人生层次里,用妓女的心态使劲捞钱,用骗子的心态视感情为无物,逃不出这样的思维圈子,便也只能停留在漆黑污浊的泥潭。
即使是巨婴,所以渐渐错失了爱人
我必须多提一嘴凤举,凤举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,但在对晚香的这段关系里,他却扮演了痴情男主的角色。
他对晚香是真的好,或许是即使和刘保善等人对于妓女无情论的玩笑打赌,或许是真的把晚香当成了另一个小怜,亦或者是他本身色心乍起,晚香又刚好能摸到他最直接的渴望,他对晚香欲罢不能。
给了她钱,给了她仆人,给了她地位,还给了她真心。
可是晚香却并没将温香软玉持续太久,得到得越多,她便越是贪得无厌。
最先贪的是凤举的钱。
无论是凤举陪她还是不陪她,她都有办法找凤举要钱,而凤举要是出差,她就更理直气壮地要钱了。
在凤举和晚香的事情将要捅破的年关,凤举为了补贴娶妾的亏空,四处筹钱,便没时间陪晚香。晚香趁机生气,最后是凤举买了八件绸缎料子和一件豹皮女大衣,才让这位如夫人展开笑颜。
然后贪的是凤举给她的地位。
凤举娶她是瞒着爸妈的,即使妻子吴佩芳在京城有头有脸,家族势力很大。凤举就曾经戏称如果打她,那就是打金枝。
但凡晚香懂点事,要点脸,就应该知道安排她在外面住着,是凤举对她的保护,也是对她最好的选择。
可是晚香却偏不这样觉得,她什么都要和正牌大少奶奶比一比。
凤举一晚来看她或者不来看她,她就阴阳怪气地说他又回去陪夫人了。甚至还想蹬鼻子上脸,直接到金家取代佩芳,自己成为正牌。
有了妾的地位却不珍惜,紧盯着上位不放,难怪凤举会渐渐生出厌烦。
不过最让凤举不爽的,是这第三点:贪图凤举给她的真心。
晚香就像一个永不餍足的饕餮一样,对于凤举只有不断索取。
年三十的晚上,金家本来就是阖家团圆之日,凤举作为老大,理应在金家陪父母和妻子过年。
可是晚香却心生怨恨,觉得自己孤苦无依,独自一人,是凤举故意疏远她。
可是凤举却为了她在夜间逃离了聚会,听说晚香喝醉了,大衣也没穿,帽子也没带,直接就来到小金宅看望晚香。
可是晚香醒来对他的态度令他始料不及,对他先是一顿怪罪,而后冷嘲热讽,最后直接把他赶出了宜秋轩。
那副表情,仿佛是凤举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,还骗了他三万块钱一般,毫无当初的情意。
所以,在别人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年节里,凤举成了个边缘人口,为了晚香和爸妈闹掰,有家不能回;又即使没陪晚香,在她那里吃了瘪,有妾不能抱。
对于家人,的确是凤举的亏欠,可是凤举却的确不曾亏欠晚香什么,他能做的已经全都做了。
到后来,凤举不得已离开北平去往上海之时,对着凤举的好友,将凤举骂得狗血淋头,还当场撕毁了那张她和凤举恩爱时候的合照,没给凤举留一丝面子。
晚香就是一个巨婴,自私又贪婪,看不出别人的对她的好,但一点点的不如意就足以让她恨意全生。
这样的女人,难怪会让所有人心寒。
晚香和凤举,恶人自有恶人磨
如果单将晚香凤举这段拎出来看,凤举是可怜人,晚香是恶毒妇,最后结局凄凉毋庸置疑。
可是如果纵观全书,晚香居然成了个惩治渣男的利器。
正是即使她,让凤举明白了自己在外面招惹的花花草草并不一定对他真心,而加重这个不声不响的怀孕妻子才一心在他这边。
他得了几顿骂,散了一大笔财,吵了也打了,聚了又散了,最终浪子回头,成了个真正顶天立地的金家大少爷。
所以,晚香可能就是凤举命中的一段定数,是他抓心挠肝痛彻心扉,却最终幡然醒悟的一个契机。
至于晚香自己呢?她用一番恶意,做了一件好事,别人迷途知返,她却自甘堕落。
活该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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