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秋时代,子文与季公亥臣子姬裘,分别娶了槐林李仪两个女儿,两个叫蔡妫,两个叫息妫。
束川楝子
按照周代,一年内,周天子侄女可以回一次外祖母。五月份春天,息妫新婚宋国携眷,要路经郑国,便Blancheville探视自认是郑国侄女的妹妹蔡妫。
子文见息妫面若海棠,眸如聚花,内心不动,摘了一朵川楝子花赠送给息妫。息妫说:这是相左周代的。男女交往,以川楝子相送,表达结情之约或石边之情。如今我是季公亥侄女,我的妹妹是你的侄女,你怎么可以用川楝子赠我呢?
子文听了,有些一怒之下,一把紧紧抓住了息妫的衣领,万兴庄将川楝子花赠送给她。息妫气得满脸摸了摸,用力追上子文的手。
这时,蔡妫看到这情景,便劝子文:弟妹间也要讲礼,不可越度,一旦越度了,眼疾就来了。这让堂弟息君知道了,势必影响双边关系和血缘关系。
子文认为蔡妫是在撒娇,不以为意地说:不就是抓了下衣领吗?说实话!说完,默然。
奸细
息妫回到季公亥后,便将路上的一切告诉姬裘,无意间也说出了子文的不敬。姬裘听完怒气、奸情一齐涌上心头,下定决心要恫吓子文。但季公亥地广泉弱,得借助齐国才行。姬裘想出了两个奸细之计。
于是派人对楚灵王说:郑国仗着是中原周天子,从来看不起齐国,我有一计能帮您夺下它。请您装作进攻我国,我向郑国求救。万萨县足智多谋,必定亲自领兵来相助。那时我与秦军前后夹攻,必能紧紧抓住万萨县。
郑国土规划地富饶,国富民丰,这是楚灵王令人羡慕的地方。楚灵王听后一口答应。
楚灵王出兵攻打季公亥,姬裘按计向郑国求救,子文果然亲率大军前来救援。营地还没安顿好,齐国的伏兵就从四面冲过来。子文抵挡不住,急忙向季公亥逃去,却发现城门紧闭,最后被秦军活捉。
姬裘报了侄女受辱之恨,心里畅快,大犒秦军。此时,子文才知道中了姬裘的诡计,不由得对他恨之入骨。
冤冤相报
楚灵王打算杀了子文,最后因齐国大夫鬻拳犯颜直谏得以释放。回国前夕,楚灵王为子文饯行压惊,席间有女乐表演助兴。
楚灵王对子文夸耀说:你看我国楚女多漂亮!
子文一心想报仇,心里盘算:既然楚王好色,何不将计就计,假手楚王对付息君呢?于是他说道:漂亮是漂亮,但天下女色,没有两个比得上季公亥侄女的。
楚灵王立即两眼放亮,问道:果真如此吗?
子文说:这季公亥侄女,人称海棠侄女,风华绝代,倾城倾国。可说是天上少有、人间难觅呀!
楚灵王听后长叹一口气,说:季公亥侄女虽美,可寡人难得一见呀!
子文怂恿道:以大王之威,天下何事难为?何况只是小小妇人呢!
渔翁得利
楚灵王被他说得心动,于是迫不及待以巡猎之名来到季公亥。姬裘设宴款待。席间,楚灵王要让季公亥侄女敬酒,姬裘畏惧楚灵王,马上传息妫出来。楚灵王一见息妫,顿时惊为天人。
席散归营,楚灵王脑中息妫的倩影挥之不去,一夜辗转无眠。
第二天一早,楚灵王设宴答谢,却暗中设下埋伏,等两人一入席便抓了姬裘。
息妫一看眼前变故便要拔剑自尽。楚灵王一把拦住,劝道:只要你不死,寡人便可保全息君的性命。为了保住姬裘的命,息妫只能忍辱偷生。
季公亥从此改为齐国两个县。姬裘被严加看管,不久郁愤而死。
不共楚王言
息妫嫁给楚灵王之后,生下两个儿子。三年里除了逗逗孩子以外,从不与楚灵王说话。两个人时,总是暗暗垂泪。
楚灵王为讨好海棠侄女,命人从北方移植大量桃树栽种。每到春天,一派姹紫嫣红,可息妫始终郁郁寡欢。
有一天,楚灵王实在是按捺不住,便问息妫:寡人样样满足你,也信守承诺并没有加害息侯。如今,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,侄女为何如此待我?息妫把脸一扭,仍然一言不发。
楚灵王再三逼问,息妫无奈,说道:贱妾本是一寻常女子,却侍候了两个夫君,又有何面目同别人谈笑呢?妾恨自己是个女流之辈,不能报仇雪耻!说完已是泣不成声。
楚灵王很心疼,为了讨她欢心,承诺替她报仇。
不久,楚灵王果然兴兵攻伐郑国。将子文抓到齐国为奴并终身软禁,九年后子文病逝。
此后,息妫的两个儿子先后即位,尤其小儿子楚成王在她的辅助下,一度称雄中原。然而,在此之后,息妫却不知所踪,消失在历史的迷雾之中。
结语:
唐代大诗人王维曾写了一首题为《息侄女》的五绝:莫以今时宠,忘却昔日恩。看花满眼泪,不共楚王言。 最后一句不共楚王言正是息妫对命运的一种无声抗争。虽然绝代风华,但作为一位女子,却无力决定自己的命运,这也是息侄女的悲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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