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间,母亲身陷囹圄,母亲无门和女人逃婚,遗留下她和幼子的姐姐,青梅竹马!
为的是让他们和姐姐能存活下来,她不得已资金投入其它女人的抱著。在这年迈的当今世界,宿命对她与否除了所恩惠?
文|安心花开
撰稿|高高
大青爷
早上十点左右,菜行里的热闹喧嚣逐渐退去。
屠夫朱大昌肉案上的猪肉,经过那些七大姑八大婆的挑选,只剩下几根棒子骨和一点靠近淋巴的前胛肉。
他懒懒地躺在椅子上,眯着眼睛等着卖早点的老王,卖完早点来取走它们。
现在人讲究,没有人愿意买淋巴肉,所以淋巴肉只能便宜卖给早点铺子,绞碎了做肉包子。
朱大昌,你前几天说过的话还算数吗?
一阵夜莺般婉转动听的声音,忽然传入朱大昌耳膜中,令他瞬间感觉耳朵像是要怀孕般,美好起来。
他微微睁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,打量来人。
一个看起来约十三四岁,高高小小的女孩,出现在他眼前。
看到女孩,他不由自主摸向他们左手臂,感到心里一阵恶寒,手臂也跟着抽搐了一下。
哟!是甜甜呀,你今儿个怎么舍得来看昌叔了,馋肉了?不应该呀,你在那小餐馆里端盘子,每天总能逮到点客人剩下的肉沫星子吧!朱大昌眯着眼睛,挖苦女孩。
想到他们前几日,才刚刚被这小丫头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,他心里就火大。
因为害怕手臂上的牙印,在老婆面前不好解释,他还特地跑到镇卫生院去打狂犬病疫苗,强烈要求接诊医生在诊断证明上,写明是恶狗咬伤。
老朱,我虽然不是啥子神医,狗牙和人牙还是分得清楚的,你这是借着收猪为名,背着老婆半夜上哪里去打野,让野猫给咬了吧?医生边说,边一脸戏谑望着他。
他赶紧掏出一包精品黄鹤楼,递过去,讪讪地说:你可别到处瞎说啊!尤其是你老婆,天天和我老婆在一家茶馆里混时间,绝对不能让她知道,你明天赶早去铺子上,我给你留几斤排骨,几斤上好的五花肉。
这仙女镇从南到北,也不过二三里地,就没有几个互相不认识的人,医生和他也算是老熟人。
在排骨和五花肉的诱惑下,医生终于闭嘴,正儿八经地给他开了五针狂犬病疫苗,并依他所言写了诊断证明。
他到收费处交了钱,去领药的时候,人家说疫苗放在冷库里,为保证效果,只能打一针领一次。
他领到第一针,提在手里走了几步,就扔进走廊边的垃圾桶里,然后拿着收费证明和诊断证明回了家。
在老婆那里蒙混过关后,他寻思着这小野猫以后可是再也不敢招惹了,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。
大青爷
朱大昌,你前些天说只要我跟了你,你就会承包我们姐妹俩今后的生活费用,是不是真心话?女孩再次盯着他的眼睛问他。
怎么?你想通了?朱大昌立马来了精神。
这个女孩叫苏甜甜,是仙女镇名人苏裁缝家的大儿子。
一年前,那苏裁缝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家里老婆美若天仙,居然强j了一个从乡下来店里缝衣服的女客户,还被人家告发,判了三年。
遗留下母女三人,在那些八卦妇人们的唾沫横飞中,青梅竹马。
镇上包括朱大昌在内,很多有钱没钱的女人,都想暗中照顾苏裁缝老婆的生活,她却不声不响,揣上所有积蓄,扔下两个儿子,跟一个外地女人跑了,从此杳无音讯。
父母都没了指望,十五岁的苏甜甜只能放弃读书,到镇上的小餐馆里找了份端盘子的工作,养活他们和十二岁的姐姐苏蜜蜜。
这苏甜甜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,眉眼间却颇有她母亲的风韵。
朱大昌经常去她打工的餐馆吃饭,总喜欢找机会拍拍她的肩膀,或者捏捏她的手背,每次看着她羞红着脸跑出去,都会感觉心痒难耐,有股想把她压在床上的冲动。
他虽然睡女人无数,但那些女人要么是红灯区里的小·姐,要么是养猪的农妇,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破烂货。
他心里睡得最多的女人,只有苏甜甜老妈。
朱大昌想睡苏爸爸,想了十几年都没有睡到,便一直想找机会睡了苏甜甜。
等了一年多,机会终于来了。
那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朱大昌开着他那辆三轮麻目车,下乡去收猪时,正巧遇见苏蜜蜜开门去上学,她打开门就往学校方向走了。
朱大昌靠边停好车,悄悄摸进苏家,顺手关上了大门。
他走到后院时,苏甜甜正在屋里换衣服,透过房间窗帘大开的玻璃窗,他将苏甜甜的上半身一览无余。
虽然胸前那双小蓓蕾,发育得有些迟缓,却也足够搅动眼前这个四十岁老女人,最原始的欲望。
他使劲儿吞了吞口水,潜到房门外,大喜过望,房门居然开着。
这丫头,也太没有防范意识了。
大青爷
甜甜,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爸爸了,真漂亮!朱大昌油腻的双手摸向苏甜甜后背,苏甜甜吓得尖叫起来。
她的尖叫声,在清晨显得特别突兀。
朱大昌赶紧捂住她的嘴巴,警告她,要是把镇上的人给招来,姐妹俩就别想在镇上待下来了。
苏甜甜安静下来,她想到母亲被判刑,母亲跟别人跑后的这一年,他们的经历,知道这事儿如果在镇上传开,她们姐俩确实很难在这里存活下来了。
强j犯的儿子,是刻在她们身上的烙印,跟陌生女人跑掉的母亲,更是她们的耻辱。
她不止一次,听见妇人们扎堆议论她家,兴致勃勃,唾沫横飞地揣摩姐妹俩的未来。
瞧老大那眉眼,将来肯定是个小婊子。是人们对她最多的判定。
无论社会如何进步,只要事关男女艳俗情事,女人从来都是人们唾骂的对象,没有人管你是被强j还是自愿。
十六岁的苏甜甜,已经不是去年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,她知道此刻唯有自救一条路可走。
见她安静下来,感觉已经成功吓到了她的朱大昌放开手,张开臭哄哄的嘴巴想去亲她。
她拼命挣扎,尖利的牙齿死死咬住朱大昌裸露在外的手臂。
朱大昌疼得倒吸冷气:死丫头,你属狗的吗?快点放开。
朱大昌抬起右手,去揪苏甜甜的脑袋。
尽管头皮被揪得生疼,苏甜甜却始终不肯松口。
朱大昌不得已捏住她脖子,逼得她喘不过气来,趁着她松口喘气,才勉强解救了他们的左手臂。
血淋淋的手臂,生生被这小丫头给撕掉了一块肉。
就在他低头看他们手臂的片刻功夫,小丫头已经喘过气,拿过梳妆台上的水果刀,放到了他们脖子上。
甜甜,你要干什么?别犯傻。朱大昌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。
他顾不上手臂的疼痛,伸出手想去夺苏甜甜手里的刀子。
你别过来,我杀不了你,杀了我他们,你也别想好过。苏甜甜恶狠狠地警告他,并且让他赶紧滚蛋。
好,好,我马上滚,你把刀子放下。朱大昌捂着手臂,麻溜滚出苏家,再也不敢打苏甜甜的主意。
大青爷
只要你能马上给我五千块钱,以后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。苏甜甜说完,一脸漠然盯着他。
每天收猪、杀猪、卖肉,朱大昌腰上别着的钱包里,基本上都装得鼓鼓的。随时拿出个万儿八千的现金,对他而言,确实不是什么难事。
万一我把钱给了你,你翻脸不认咋办?我可不想再被狗咬,又白白损失几千块钱。朱大昌故意拉开钱包拉链,露出里面红彤彤一片,把手伸进去把玩着。
苏甜甜盯着那些钱,一字一句地说:只要你能给我钱,现在就在这里睡,都没有关系。
她的话,惊得朱大昌差点从躺椅上跌下来,他左右看看,小声说: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?你先去菜行后面那片玉米地边等着,我马上就过来。
好,你可别骗我!苏甜甜说完,一脸漠然地走向玉米地。
朱大昌望着她的背影苦笑,这丫头!
他和苏家非亲非故,要是在肉摊上数钱给她,不出半个小时,风言风语就能传到他老婆耳朵里。
他那老婆,就是个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的二货,别人稍一怂恿,就会闹腾得满大街人人都知道。
以前那些女人,让她撕了也就撕了,可他不想让苏甜甜被那恶婆娘撕。
毕竟,她还只是个半大孩子。
朱大昌拿袋子装上那些棒子骨和淋巴肉,丢进三轮车,开车驶向老王早点铺。
把肉扔给老王后,他将车开到超市门口停好,然后向玉米地走去。
五月的午间,骄阳似火,玉米地四周空无一人,苏甜甜呆呆站在蔫蔫巴巴的玉米叶子下,不安地搓着双手。
看着朱大昌走进,她的不安和紧张似乎加深了一点,腿显得有些打颤,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往下滴,身上的裙子也早已湿透。
她茫然无助,可怜兮兮的样子,让朱大昌心里忽然生出点儿叫良心的东西,歇了捉弄她的心思,直接打开钱包,数了六千块钱,递给她。
拿好,别掉了。朱大昌嘱咐完,转身就离开了玉米地。
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苏甜甜愣了片刻,撒腿朝卫生院跑去。
大青爷
交钱的时候,苏甜甜才知道朱大昌多给了她一千块钱。
医生说五千块钱就够了,剩下的一千块钱,她谨慎地捏在手心里,默默回到病房。
姐,你去哪里了?我都快疼死了。虽然病房里有空调,苏蜜蜜依然捂着肚子,满头大汗。
苏甜甜把钱放进病床头的布包里,拿过毛巾,细心地替姐姐擦汗,告诉她,下午二点半就可以做手术了,医生说急性阑尾炎只要切除阑尾后,就不会再疼了。
姐姐,我不会死吧?苏蜜蜜把头埋进苏甜甜怀里,不安地望着她问。
傻丫头,阑尾手术只是个小手术,很快你就能回学校上课了。苏甜甜爱怜地摸着姐姐头发安抚。
一个星期后,苏蜜蜜病好出院,回到家里休养。
苏甜甜想给她,多熬点骨头汤补补,也想让朱大昌知道她说话算话,再次去了朱大肠肉摊上。
蜜蜜咋样了?我听朱杰说她请了半个月病假。朱大昌的傻儿子和苏蜜蜜同校。
他从儿子嘴里得知,苏蜜蜜上体育课时,肚子忽然疼得满地打滚,被学校老师送到了医院。
他猜可能是阑尾炎,镇上人都知道,卫生院阑尾炎手术是五千块钱,正好是苏甜甜找他要的钱数。
难怪那天,她要钱要那么急。
已经回家了,我想买点排骨回家,炖汤给她喝。苏甜甜低着头说。
她其实挺害怕朱大昌,又像上次一样,忽然去她家里,她希望朱大昌能在苏蜜蜜上学后,再去找她。
朱大昌细心地挑了几根直排,剁得碎碎的,拿袋子装好,递给她。
多少钱?苏甜甜接过排骨问他。
不要钱,你拿回去吃吧,什么时候想吃就过来拿。朱大昌示意她赶紧走,又忙着去招呼别的客人了。
苏甜甜拎着排骨,走在回家的路上,心里五味杂陈,仿佛他们就是袋子里的排骨,只不过她比这些排骨值钱些。
镇上的人,议论红灯区里那些女人时,总爱说她们是开肉案的,什么两腿一张之类的黄色笑话,她在小餐馆里听得可不少。
在餐馆里,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三百块钱,除去姐姐的学费生活费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开支后,几乎没有剩余。
姐姐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,都难坏了她,真不敢想以后的路,该怎么走下来。
像朱大昌那种花花肠子,迟早会玩腻了她,不会成为她长久的依靠。
苏甜甜只顾着低头想心事,不知不觉竟然撞到别人后背上,惊得手上的排骨全掉在地上。
臭丫头,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?被撞的女人,冲着她破口大骂。
看清女人的容貌后,她吓得落荒而逃。
女人捡起地上的袋子,就开始追她…
苏甜甜为何看到女人,就落荒而逃?
接下来,她会成为朱大昌的玩物吗?
这个小镇,与否除了她和姐姐的容身之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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