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份的淮城鸣着夏蝉,不知疲倦地叫唤着,烈日下,人被晒得昏昏沉沉。
周槿逸看着熟悉的校园,走廊里有人嬉戏打闹的声音,他一时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。
周槿逸怎么也想不到,前一天他和刚梁汝吵完架,第二天他就回到了高三,回到十八岁 白鹤圣人就此一命呜呼,崩溃成了大量的银色灵气!那一年,从三十岁回到十八岁。
周槿逸逡巡一番,没看到熟悉的身影,他心下似被尖锐的东西刮了一道,酸楚得很。
上辈子学生时代的周槿逸喜欢着梁汝,却因为贫寒的家世不敢接近她。
直到出来工作之后,机缘巧合之下,两人又遇见了,那时候她需要个丈夫。
梁汝坐在周槿逸对面,掐着下巴,风情万种地瞄着他,“周槿逸,你和我结婚,以后你的前途会更光明,而我仅仅是需要找一位需要结婚的人罢了,我们各取所需,何乐而不为?”
周槿逸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的紧紧的,他其实想说的是,他并不是看上她的家世,而是看上她这个人,可是又有谁会信呢?
众人都觉得周槿逸和梁汝结婚,摇身一变就是投行界里数一数二的杠把子了,借着梁家的风,这青云上得轻而易举。
梁汝的父亲是淮城有名的企业家,家境殷实,从小就在锦衣玉食的环境里长大,再加上梁汝这人长得好看,大抵有很多人趋之若鹜,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。
婚后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,甚至对于周槿逸来说都是没有任何变化的,因为梁汝从不和他睡在一起,就算有时候擦枪走火了,梁汝也不和他做到最后一步,周槿逸心灰意冷。
前世吵架的那一天是因为梁汝去酒吧,差点被人侵犯,还好周槿逸来得及时,周槿逸把她带回家。
他生气地将梁汝摔在床上,直接俯身上去,那时候的他失了理智,脱去绅士的西服,他大手扯开她的裙子,直接探入她的 当时没能收潘阳当徒弟,韩冰峰还感叹潘阳没这个福气,毕竟错过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,除了他韩冰峰以外,青城还有谁会收潘阳为徒?腿根。
他摸到梁汝柔嫩的花穴,那温暖的花穴淌着淫靡的水,周槿逸失了理智,说出来的话也是肆无忌惮,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我今天倒要强上了。”
周槿逸分开她的双腿,肉棍子撑起来,他差点要进入了。
梁汝猛地推开他,她眼神惊恐,一扬手打下来,直接打在周槿逸俊朗的脸上,她红着眼睛,眼神我凶狠瞪着他,“滚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周槿逸被打傻了,他僵着身体看床上的女人,她蜷缩着身体,颤抖着,眼泪大颗大颗掉落。
周槿逸想过去抱她,却听到梁汝绝望的声音,“周槿逸,我喜欢你,但是我不能和你做爱。”
那一句话如同带刺的藤蔓,慢慢蜷缩缠绕着周槿逸的心脏,他胸口疼极了,伤口处不停滴血。
周槿逸被老师叫去办公室,回来时还是没有见到梁汝,他心一跳一跳的,周槿逸情愿这只是一个梦,醒来了就好了,可现实却不断提醒他,这不是梦。
周槿逸手心沁满汗,人冷冷的,瞧着像是三九天的冰雕子,周槿逸同桌见状疑惑地搡了他一把,“你昨天没睡好?怎么看着精神不好?”
周槿逸问道,“梁汝去哪了?怎么不来上课?”
同桌诧异道,“你怎么关心起她了?她上课都是很随心所欲的啊,不想来就不来,谁让人家老爸有钱呢,教学楼都是她爸捐的,老师也奈何不了她啊。”
“不过,我听说她换男朋友可勤了,指不定在某个小角落打啵呢”周槿逸同桌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,满满的主观臆断。
砰的一声,周槿逸猛然推开桌子,站起来的时候觑了对方一眼,“你有见过?造谣好玩吗?”
周槿逸语气不好,冷冰冰的,说完他起身往外走,同桌喊他,“等下是英语课你不上了?”
周槿逸的同桌被吼得莫名其妙,但也顾不上生气,因为周槿逸人已经不见了。
周槿逸找不到人,总 对游坦然笑着点头打招呼,李元芳拉起潘阳就走,门外隐隐约约飘来了:觉得像虚无缥缈的梦,他必须得找到梁汝,他跑了整个校园, 潘阳竖起大拇指:“腐败!太腐败了!”嗓子干燥得像一团棉花塞进去一般,那种无力感席卷周槿逸,他真的要失去梁汝了吗?
他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跑到了学校舞蹈室,梁汝是艺术生,但她不常来这个舞蹈室,毕竟家里有钱,梁父单独建了一个舞蹈室给梁汝,周槿逸原是不抱希望的。
透着舞蹈室的窗,纤丽窈窕的背影映入眼帘。
是梁汝。
这背影周槿逸怎么会不记得,他松了口气,幸好梁汝还在,失而复得的心情弥漫他的胸腔,周槿逸不肯离去,即便是远远望着她他就满足了。
梁汝穿着简单的校服,太阳从一面洒进来,照在她的身上,皮肤白得可以发光,周槿逸记得俩人结婚后,梁汝总是喜欢穿丝绸墨绿色睡裙,两条白白的手臂像流淌的牛奶。
梁汝坐在地面上,她微微弓着身体,左右摇晃起来,间或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声,手指放到花穴处轻轻按压着,面色潮红。
梁汝不知道有人在外面,所以很不克制,她甚至叫出声,而周槿逸在的位置又很隐蔽,就这样,他立在窗外一角,望着里面的梁汝揉弄自己的身体,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呻吟。
周槿逸瞧着里面的梁汝,他的呼吸变重,身体难以克制得变得很热。
南极天尊问潘阳:“去哪儿打?”
梁汝这算怎么回事?
婚后两人一次性生活都没有,可现在的梁汝看着几乎不像是性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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