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声音震耳欲聋,舞台上的乐队合奏沸腾的音乐。
郑若琴四五杯酒下肚,烧得胃里发慌。
她坐不住了,凑在朋友耳边说了句“我去上个洗手间”。
楚意目光紧盯着台上穿着四角裤,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键盘手,也不知道有 上官狗蛋这话一说,本来还貌似友好的气氛一下就僵硬了。慕容铁锤脸色一沉:“不错!潘兄你拿到了紫色魔心,那我们就全都被你淘汰了!没有听清楚她的话,随意地朝她点了下头。
郑若琴拿起手包从卡座起身,一边说着“不好意思”一边穿过人群往洗手间走。
废弃纸钱把孔真人深深地埋了起来,很快,废弃纸钱中就升腾起淡淡黑烟……
今天是周六,难得休息日,郑若琴从没来过酒吧,楚意嚷着要带她出来体验生活,郑若琴坐了不到三十分钟就有点想走了。
太吵了,实在太吵了 “那可不,杀鸡儆猴嘛!”。
这对于一个二十几年如一日,每天按部就班生活从不挑战刺激的人来说,群体狂欢的冲击感太强烈,而她夹在其中格格不入。
她躲进了洗手间,小腹涨涨的,她将便池和卫生间旁边都检查了一下,确认都没有偷拍的监控才脱下裤子小便,强烈的水流打在便池上,发出哗哗的声音,她有点儿脸红,希望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。
擦拭完私处,提上裤子,冲干净便池,她拉开门栓。
卫生间里竟然一直都没什么人。
郑若琴有些奇怪,但也没太在意,她洗干净手,从手包里拿出唇膏又补了一下口红。
镜子里的自己化了一点淡妆,浅咖色带毛流感的眉毛,因为喝了点酒,脸上的红晕比她出门时打的橘色的腮红还要明显,她的眼型偏圆,今天特意眼线拉了一点小尾巴,减弱了干净无辜感,增添了几份妩媚,唇珠小巧,看起来还是太乖了。
郑若琴抓了抓头发,将发根抓蓬松,梳理到一侧,增加一点成熟随意感。
她抿了下唇,收起唇膏,提起手包往外走。
兀地,她听到了从男洗手间传出的一阵阵喘息和呻吟声,她一顿步,只见过道上不知什么时候摆出了一个黄色标志牌,怪不得一直没有人进来。
卫生间里的男声喑哑,女声暧昧,一声接着一声,还有不停地啪啪啪声,郑若琴的脸顿时燥红了。
她匆匆绕过标志牌往酒吧里走去,被眼花缭乱的灯光一闪,迟疑地发现忘了她和朋友的卡座究竟在哪个位置了。
牛魔王便单刀直入的道:“今日诸位兄弟也都见到了,道门小辈不足为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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