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可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眼睛被蒙着,手脚被束缚动不了,耳边没有任何声响。
“有人吗?你是谁?”他尝试和那个人说话,希 果然,不在。望获取点什么信息,安静,极致的安静,没有人回应他,他不知道现在这个房间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,心慌慢慢爬上心头,他确信这并不是个恶作剧。
因为眼睛被蒙着,他分不清白天黑夜,视觉被剥夺,听觉就会被放大,有人在向他走来,没有刻意隐藏声响,也没有多余的动静。
一步两步,姜可察觉到那 彪哥和他的小伙伴儿们都僵硬了,目瞪口呆的看着潘阳开门、下车、走人。个人停留在他旁边,他不知道那个人想干什么,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让自己尽可能保持镇静。
突然,一只手落在他耳朵上,轻柔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摸,姜可生出些错觉,他觉得这个人或许并不想伤害他。
下一刻,那个人的手划到他的额头,大拇指在临摹他的眉,再往下是他的鼻尖,嘴巴,脸蛋,脖子,没有停手的趋势,一直停留在他的腰上。
“你是谁?你有什么目的?你想得到什么?我没有钱的,我就是个学生。”姜可想从那个人嘴里套出一句话,想听到他的声音,但偏偏那个人真的一句话都不说。
那个人坐在床边,手沿着点他的腰线来回抚摸,姜可觉出些痒来,扭动了一下身子,想逃离那只手。
发现他的逃离,那个人手上用了些力将他禁锢住,而后叹了口气,终于说出了一句话“怎么这么不听话?”音色有些凉,姜可没听过,他不认识这个人。
突然闻到一阵香味,姜可意识逐渐有些模糊,睡着前好 潘阳冷笑一声:“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像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“宝贝,睡吧。”
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,梦里他不能动,有人伏 整张嘴都麻了,反而就感觉没那么辣了,这时候潘阳递给他一杯老荫茶。在他身上,湿热的舌头划过他的脖颈,含住他的耳垂,然后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,又好像不满足,含住他的嘴唇吮吸,舌头伸进他嘴里,舔的他有些窒息。
他不满似的哼了一声,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,更用力的用舌头顶他的上颚,然后放过他的嘴,往下亲他的锁骨,酥痒的感觉随着男人的舌头而席卷全身,男人的舌头停留在了他的乳头,先是舔了一下,察觉到姜可的微微颤抖,再如婴儿吸奶般用力吮吸,另一边被男人的手龙幸,男人两只手指捻住乳头,捏的他有些疼,疼过以后又酥麻难耐。
太奇怪了,姜可觉得这个梦做的太真实了,男人终于放过他的乳头,继续向下攻池,沿着他的肚子划到他的下体,“不,不要,求你,不要”姜可尝试扭动身体来躲避男人的舔舐,但手脚被固定,身上男人压的他无法移动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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