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潘阳郁闷的是,木魔的树叶竟然比他的飞剑射程还远! “轰——”
羽然?”
池暖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,看了一眼站在公寓门口的池羽然以及他的行李箱,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,路上堵车了,我喝了酒又不能开车去接你。”
白白嫩嫩的男人还带着学校里的少年气,黑色的短发往外翘出去几根,泛着雪花融化的湿气,干净乖巧的面容,一笑便会露出让他显得有些可爱的小虎牙。
“没事,是我没有提前和你说。”
池羽然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,把眼睛里的光藏了起来。
他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面了。
要不是池暖今天接到前台电话,说是 把手里的活计一扔,老妈抓起一根哭丧棒,想想又把哭丧棒放下了,去墙角抓起一把扫帚怒气冲冲冲出门去。有一个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的人来律师事务所找她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亲弟弟在大学毕业之后跨过大半个华国,来了自己所在的城市。
从包里拿出钥匙,池暖好半天都没能对准锁孔把钥匙插进去。
“我来吧。”池羽然从后面圈住池暖。
快要一米七的池暖在池羽然怀里矮了差不多有 宋江南、司马刚他们也都紧随其后恭恭敬敬的跟大头仙君见礼,口称拜见。一个头,男人温热的呼吸逗着她的耳垂…
门开了。
池羽然恋恋不舍地松开怀里的池暖,一只手扶着她,一只手拽着行李走进公寓里。
温暖的房间瞬间驱散了缠绕在身上的寒意。池暖不太稳当地走到沙发前,整个人倒在上面,发出一声不怎么舒服声。
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池羽然坐在沙发边摸着她的额头问道,“家里有蜂蜜或者牛奶吗?”
女人的脸颊因为酒精泛着樱色,让那张带了几分冷艳的漂亮五官柔和不少。
拨开池羽然的手,池暖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摇了摇头:“没有那些东西,”她现在只想去床上睡觉,但总不能就这么丢下第一次来她家的池羽然不管。
“我带你去书房,你先凑合在沙发床上睡一晚……”
身上的职业装紧得有些恼人,池暖干脆…
“等一下!”潘阳忍不住插了一嘴:“师父,你还没说那龙穴在哪儿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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